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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20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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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VICTUS》|該死的Clint Eastwood每次都讓我想哭



《Invictus》 William Ernest Henley, 1849-1903

Out of the night that covers me, 
Black as the Pit from pole to pole, 
I thank whatever gods may be, 
For my unconquerable soul, 
In the fell clutch of circumstance, 
I have not winced or cried aloud. 
Under the bludgeonings of chance 
My head is bloody, but unbowed 
Beyond this place of wrath and tears 
Looms but the Horror of the shade, 
And yet the menace of the years 
Finds, and shall find, me unafraid 
It matters not how strait the gate, 
How charged with punishments is the scroll,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透過覆蓋我的深夜,我看見層層無底的黑暗。
感謝上帝賜我,不可征服的靈魂。
就算被地獄緊緊攫住,我不會畏縮,也不驚叫。
經過一浪又一浪的打擊,我滿頭鮮血不低頭。
在這滿是憤怒和眼淚的世界之外,恐怖陰影在遊蕩。
還有,未來的威脅,可是我毫不畏懼。
無論我將穿過的那扇門有多窄,
無論我將肩承怎樣的責罰。
我是命運的主宰,
我是靈魂的統帥。



Voice/Morgan Freeman

不知怎麼,最近迷上了克林伊斯威特執導的電影。從他演出過的《荒野大鑣客》、《黃昏雙鑣客》、《黃昏三鑣客》、《不可饒恕》到後來的《登峰造擊》、《經典老爺車》,以及這部《打不倒的勇者》(Invictus,中文翻譯實在太爛,我不喜歡)。他的片子明明就不是走催淚路線,看著看著卻總是流下淚來(難道說,只有我看他的片子會這樣?)

本片《Invictus》片名出自維多利亞時期的的詩人William所撰的一首詩,一首痛苦的詩。片中摩根費里曼飾演初上任的南非總統曼德拉(Nelson Mandela),試圖藉由「運動」(橄欖球)打破種族隔離政策。這是一個真實故事,曼德拉至今也還活著;克林伊斯威特在選用劇本時自有他獨到的眼光,將這首詩《Invictus》作為影片中的靈魂軸線,是再恰當不過。

威廉是一個多病的詩人,他患有肺結核,一隻腳還被截掉。而根據我的經驗,詩作中所反映出來的,往往也是詩人最為懼怕、最為苦惱或是最為缺乏,亟需力量去改變的物事。克林伊斯威特讓這首詩作為片中的主題詩,背後隱含的意義恐怕包含了「困難重重」與「恐懼的克服」。曼德拉作為一個與眾不同的總統,要克服的心理因素不可能少;怕輿論、怕眾人眼光、怕幕僚之間不合作、怕被暗殺、怕失敗後聲名狼藉...。領導人之所以為領導人,主席之所以為主席,總統之所以是總統,只因為他能克服恐懼,對抗壓力,做出判斷,那怕這判斷全世界沒有人認同。

透過運動來打破種族之間的藩籬,在南非一舉奪得橄欖球世界冠軍的那一剎那,是十分令人激動的(姑且不論當時的「主場優勢」疑雲)。在一個民族太需要成就來鼓舞民心的時候,運動競賽遂成了大家精神最重要的依託。去年才結束的世界盃足球賽也在非洲舉行,有些被傳媒稱作「不起眼」的國家,卻大大捶動了全世界的心肝,例如北韓。明明技術差了巴西一大截,硬是不認輸甚至挺進一分;看到北韓得分的當下,我簡直想去找北韓國歌播放了。然而,在對抗葡萄牙時卻演出了令人傷心的大屠殺,北韓更難得實況轉播。

影片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台灣也是一個壓抑很久的社會。大家拚了命的工作著,對無聊的生活沉默的忍受著,不曉得有多久沒出現過一條良好的發洩管道了。過去的國球染上簽賭陰霾,前總統則因貪汙入獄;雖表面上看似與己無關,實則大傷國家國民的向心力,明明是同一個種族,同一個膚色,整個社會氣氛卻形同陌路。這說來有些哀傷,也讓人十分期待能出現一個與眾不同的領導人。台灣雖然在體壇不出名,但國際盛事多半也是有參加的(儘管被迫使用Chinese Taipei這類不倫不類的國名)。台灣可出過哪一任總統,認真背過這些人叫什麼名字、親自慰問過呢?同樣是使用媒體、操縱媒體,除了兩黨的相互攻訐各自為戰,有誰真正考慮過全國兩千三百萬人共同的民族意識、向心力,而不單單是自己選民的好惡而已?

當然,說是一套、做是一套,曾被美國人視作「改革」領袖的歐巴馬,好像也沒能產生多大的漣漪,做出令世界驚豔的作為。還是回到電影上,來自美國的克林伊斯威特拍的這部「南非改革」激勵影片,不是從傳統美國的角度看待這一切(片中還提及台灣好幾次,畢竟是過去的邦交國),直接從南非的民情下手,十分不易。克林伊斯威特執導的變相思考、換位闡述的電影,還有《來自硫磺島的信》以及《硫磺島的英雄們》,也是十分亮眼的電影,值得收藏。